雕還是站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委屈巴巴的,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它非要要弄死那只貓不可。
而貓卻是眼角白著它。
蠢鳥,本喵可是主子的心頭寶,你敢動本喵的一根毛,本喵就撓的你一臉血。
沈清辭拍了拍白貓的腦袋,妙妙要乖一些了。
喵喵……
妙妙得意的喊了一聲,還是那種軟軟的貓叫聲,可是比起一只雕叫,要好聽的太多了,人類都是愛它們這種軟軟的小動物的,至于大雕,太丑了。
沈清辭再是將自己關進了制香室之內,繼續的做香料,她現在一日之內,有大半日是在里面的呆著的,而她除了做香料之外,好似也是無事可做,就是有時會去大哥和大姐那里坐上一會兒,再是同幾個小外甥玩,再者便是同自己的未出生的小外甥女說上幾句話。
而余下的時間,這般漫長的,也就只能如此的打發而過。
再說制香本就是她的喜好,少了一日,她便虧了一日。
所以香料,她必還是繼續的做下去,直到她終是有一天抬不起手為止。
而到她抬不起手的那一日,還有百年的時間,時間很長,不急。
哦,對了,她怎么忘記了,長寧那邊的一品香已是開業了,就是少賺了幾日銀子,要是被大哥同姐夫知道的話的,恩,應該說下。
也是免的他們認不清人,最后又是出生什么事端出來。
人心是易變的,其實她一直知道宋明江是好人,可是好人卻總是會做蠢事,尤其是身邊有那么一個娘在,耳跟子軟,心欠便是他的錯。
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是需要讓人知道,人心難料,小事未嘗不會變成了大錯。
“莫離?!?br/>
沈清辭對著外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