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才是想起來,那些殺千刀的,還將他的銀子都是拿走了啊,他的好幾十萬兩的銀票啊,這些都是他賣玉容膏才是得來的銀子,他一直堅信,放在身上的東西,是最安全的,吃進自己的肚里的才是自己的,花了銀子才是自己花的。
可是到了現在他才是知道,原來有時放在身上的,才是最為危險的,可能就是因為打擊太大,他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他的心好疼啊。
烙衡慮低下頭看著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墨飛。
“你不去做你的玉容膏,不想要銀子了?”
而墨飛一提銀子,連忙一瞪眼睛,就連眼淚也都是沒有了。他的銀子,他的銀子……
對了,他要賺銀子啊,只要有玉容膏在,不過就是十萬兩的銀子,他一百萬兩都是可以賺的回來,再說了,他手頭上才得了幾十萬兩,剛是暖熱的。
抹了一下自己臉,他也是不哭了,連忙就去做玉容膏去,先不提其它的,他定是要將自己失出的那些銀子給賺回來不可。
而沒有了銀子,他連他活都是不想活。
等到墨飛終是出去了之后,沈清辭近才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將自己的衣服理好,當然也是偷偷收回了自己的腳。
她剛才差一些沒有一腳踢在墨飛身上。
抱誰的腿不行,抱她家王爺的。
烙衡慮倒了一杯茶放在沈清辭面前。
沈清辭自然的接了過來,以安撫自己的受傷的眼睛
“阿凝,你就沒有什么要同我說的嗎?”
烙衡慮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恩,”沈清辭再是喝了一口茶。
“帶走你的,也是蒼濤之人?”
恩,沈清辭感覺現在已是時候了,有時她感覺自己挺可憐的,有些仇,不能不報,可又是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