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也是將自己的三千煩惱絲,生生的不知道抓了幾千根下來。
李氏不知,她怎么可能知道,游醫說喝了藥就好了,可是越吃就越是重,后來他們也是找了一個大夫,那個大夫說,這病也是別治了,沒了銀子,人也是保不住,最后還要連累了妻兒一生。
縣官不時的走著,他再是指著李氏。
“他得了瘟疫,瘟疫,瘟疫你知道嗎?”
“你為何不帶他早些醫治,你可知,你們可能害了全城的百姓,這數萬百姓的性命,也都是可能因為你們,而斷送在了此地。”
而婦人一聽瘟疫兩個字,眼睛一翻,也是了暈了過去,而她不暈還能做什么,這已經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
所以她最后也就只有暈了,卻丟了一個如此大的爛攤子。
“王爺,我們要怎么辦?”
縣官也都是六神無主了,他真的怕,整個連洮最后都是保不住,到時這數萬百姓的性命要怎么辦?
這百年才有的連洮城啊,真的最后都是要鬧的寸草不生,人死鳥盡嗎?
“封閉城門吧?!?br/>
而封閉城門幾個字,也是讓眾人皆是悲戚,他們都是知道這一句封閉城門,代表了什么意思,怕是要犧牲掉他們這城中的數萬百姓了。
可是這也是最為適合的辦法,除此以外,他們根本就想不出,到底還有什么辦法,這犧牲掉一個連洮,還是保住更多的大周百姓,他們似乎別無選擇。
“好,”縣官咬了一下牙,然后轉身,對著烙宇逸一禮,“小王爺,請您盡快離開此地,連洮城門即刻關閉,不允進出?!?br/>
他雖然不是個好官,可是這十幾年來讀的圣賢書,卻不是白讀的,事非黑白,他懂,心中雖是悲戚,可是他卻是還是決定,要與整個連洮百姓共進退,同生死,就是可憐了他家的那幾個幼兒,也是要陪著他一起死。
“本王說過要走嗎?”
烙宇逸淡淡撇了一眼縣官,“此地的瘟疫還未開始,極有可能在最初就被治愈,讓你關閉城門,只是不想有人再是染上病氣,到時再是多治上一人。”
烙宇逸轉身面向這幾位老大夫,也是勞煩幾位,這連洮數萬百姓的性命,也便落在幾位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