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愿面對,與事情是不是發生,那是兩碼事。
若是他做了大官,會不會讓你為難?
素潔仍是怕麻煩了這位,她已是幫了她太多,她怕欠了,還不起。
沈清辭想了想,這朝廷當中什么官最大?
哪怕是他做了丞相,也都是奈何不得我。
這朝中最大的官,不就是丞相,不過那個胡江不可能做成丞相,因為丞相姓白,其實不管那人做了何種官職的官,沈清辭都是無懼,在大周,皇族的身份是高于一切的,更可況,是他們這樣的皇族,可以說是血脈最為純正的皇親,還是血里帶著金子的。
素潔還是有些擔心,也是想要多問幾句,可是最后想起,自己現在與沈清辭所說的,無非就是她自己的猜測,這樣的猜測,拿來說了如此之多,多少的都是有些可笑。
待到這些猜測成真,亦或者,查無了此人。
沈清辭也沒有安慰素潔什么,只要回到了京城,素潔找她的男人,她撕她的老蓮花。
只要那個男人不死,而是在京城當中做了官,總歸的是可以查出來。
至于會如何,也便只能聽天命,盡人事了。
而他們所坐的船在數次的檢修與調整之后,便是順著水路而下,有時除了幾分的輕晃之外,沈清辭大多時都會忘記,原來他們坐的是船。
貴自然是有貴的道理,她的那艘畫舫已是天價,她想起來,就過去吹吹風,而這艘比起畫舫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娘在想什么?”
烙宇蕭將自己挑過刺的魚肉,放在了沈清辭面前。
他這個兒子當的不錯吧,雖然是砍肩,可也是算是半袖的,不漏風。
“在想,我們也是要買一艘這樣的船,若是日后還能出海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