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在我眼中,是個妥妥的“貴族”。
消費貴,房子貴,房租貴。
唐楓在老家賺五千塊錢,和在大城市賺五千,不是一個概念。
我和林菲菲住在郊區,每個月房租都將近三千塊,代價是我以前往返兩個小時的通勤,如果在市區里面,更不敢想象。
“你以前來過大都嗎?”我反問唐楓。
唐楓咯咯一笑,“去過兩次,但都是旅游?!?br/>
我揉了揉眉心,苦笑了幾聲:“五千塊錢你在大都很難生存,這樣吧,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們商量一下。”
“好嘞,哥,那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我轉過頭,看著林菲菲,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
林菲菲一怔,“什么道理?”
“如果沒有良心,我確實可以賺得更多?!?br/>
我經歷過幾家公司,除了張茵和梅雪雁,其他人都把人力當成一種成本去節縮。
既想從你身上壓榨出更多的價值,又想變著法地從你身上省錢,簡單來說,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
我現在有些明白,為什么很多公司都喜歡把三十五歲以上的員工裁掉了。
不光僅僅只是因為體力,精力無法和年輕人比,這些人久經沙場,任憑老板把餅畫得花樣百出,除了真金白銀能拿到手的,其他一概不信。
但剛畢業的大學生不一樣,白紙一張,老板可以隨心所欲地把他塑造出自己想要的任何模樣。
給唐楓開多少工資,我本來想征詢下林菲菲的意見,我這個老板的意見不重要,老板娘的態度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