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白雅跟著蘇桀然去了他的公寓。
他從冰箱里拿了藥劑,坐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冷冰冰的示意白雅坐在了他的旁邊。
白雅看了一眼他手上藍色的藥劑和先進的注射器,坐到了蘇桀然的旁邊,撩起了衣服,露出白白的手臂。
蘇桀然扯了扯嘴角,“你就不怕一命嗚呼?我之前告訴過你,病發時候不僅全身疼的像是撕裂一般,還會七竅流血而死。”
白雅坦然的看向蘇桀然。
生有輕如鴻毛,死有重于泰山,與其茍延殘喘,用她一命換顧凌擎一命,非常值得。
“不是你要求注射的嗎?”白雅清冷的問道。
“呵?!碧K桀然輕笑了一聲。
是啊,是他要求注射的,他現在是想她求饒?
求饒就不注射了?
不!
蘇桀然的眼中迸射出一股鋒銳,把病毒注射到了白雅的手臂之中。
白雅感覺到一股透心的涼意,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有幾分眩暈的感覺,耳邊,聽到的是自己的呼吸聲。
她仿佛是一個處在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聲音也聽不見。
但是,因為心中有一份信念,即便孤獨,也是沒有遺憾的。
漸漸的,視線看是清楚了,耳邊也能聽見鐘表的滴答聲了。
她看向蘇桀然。
“這種藥劑需要一個月注射一次,當體內出現撕裂疼痛,鼻子,眼睛,耳朵里開始流血的時候,就是極限?!碧K桀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