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傷勢比較嚴重,這幾天的狩獵大賽就不參與了?!?br/>
蕭夜瀾面上依舊是冷冷淡淡的,絲毫沒有立下大功的自覺。
這副不把功名利祿當回事的模樣,最讓二皇子感到不爽。
皇帝呵呵笑著大手一揮,“你自然是只管休息養傷就好!朕剛才說了,你抓來的這兩個俘虜已經是最好的獵物,朕宣布,這次的圍獵大賽,你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br/>
“恭喜戰王殿下。”
“恭喜戰王殿下。”
周圍的大臣紛紛拱手慶賀。
“老七,恭喜你了。”二皇子臉上笑容滿面,手指卻不自覺緊緊用力,連指甲都嵌入了山雞的毛肉之中。
“對了,你身上的傷是自己包扎的嗎?”
皇帝瞥了眼蕭夜瀾身上處理得干干凈凈的傷口。
蕭夜瀾斂眸,“是的?!?br/>
“哦,看來你和戰王妃成親這么幾個月,連醫術都跟著她學會了不少?!?br/>
皇帝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也沒再繼續提起謝千歡。
他帶著大隊人馬回到營地,燃起篝火,準備又一晚的飲酒作樂。
蕭夜瀾沒有和他們一起喝酒,而是留在押守那兩個俘虜的帳篷里,獨自審問。
“昨晚你們說的少主,是西涼哪個將軍的兒子?!?br/>
他站在兩個俘虜的面前,帳篷外面的火光透進來,映在他身上,卻沒有帶來絲毫光明,反而更襯得男人如同行走于暗夜的羅剎惡鬼。
帳篷里面的殺氣沉沉,和帳篷外的熱鬧喧囂仿佛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