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鐘坐在椅子上,心情煩悶到了極點。眼神冷冷往外一瞪,諸多圍觀的人,迅速又往后退開。
至于什么棺材鋪生意的,壓根連聲都不敢回。
“盧公子,你好像輸了。”徐牧冷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盧子鐘要逼死司虎,那么同樣,他要逼死盧子鐘。
這天下間,吊卵的人,才夠膽闖四方。
盧子鐘不答話,只側了眼神。
不多時,被提到街路上的大盜魏春,發出了極似懊悔的聲音。
“列位,都是我豬油蒙心,布莊的人便是我殺的,我認罪,我魏春認罪!”
“小東家,你看見了?!北R子鐘堆出清冷笑容,“這大盜自個認罪,你說的再多也是徒勞。不如,你我各退一步,今日的事情便算了?!?br/>
徐牧穩穩而立,繼而大聲笑了起來。
笑得盧子鐘,心頭又是一陣慌亂。
“這大盜先前為了活命,拼命找司虎作保,現在好了,聽說盧公子準備要割腹,又一下子認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盧公子是在買兇呢?!?br/>
圍著的人群,皆是臉色惶恐。
很明顯,徐牧的這一番話,是極有道理的。地上的那位大盜,一前一后,分別太大了。
“別胡說。”盧子鐘咬著牙。
買兇的事情坐實,不僅他仕途會斷,連著整個盧家,都會被牽連。
這哪兒來的小東家,該死。
“盧公子,街坊鄰人都等著,勞煩你快一些?!毙炷敛槐懿煌?,左右現在和四大戶的關系都爛完了,也無所謂逼死一個。
說不定,還會有殺雞儆猴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