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傷好,殷鵠便戴了一張獸皮面具,遮住燒毀的臉,撐著身子,開始跟隨徐牧出征。
徐牧有勸過,奈何根本勸不住,只得由著他了。
即便伐涼在即,但徐牧依然沒有公開命令,只暗中召集了一批心腹大將,開始布局。
“孫勛,練兵場那里,若是飛出了一只蒼蠅,我讓虎哥兒直接敲你?!?br/>
聽到這一句,原本還在王宮里摳鼻子的孫勛,急急拔了腿,親自跑去了練兵場,盯著那些余下的裨將。
徐牧緩出一口氣。那個內應,估摸著是本事不小,到了現在,依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無愧于司馬修徒子之名了。
“孟霍,你帶本部萬人大軍,循著成都外的青山,繞到涼州方向。不用急著趕路,平蠻營的任務,守住蜀州山道即可?!?br/>
怕司馬修在奇道出兵,孟霍的這一支大軍,是必不可少。
“牧哥兒,不然……我跟我兒一起走?!彼净蟮馈?br/>
“小爺才不帶你?!泵匣舭琢艘谎郏I命走了回去。
司虎很受傷,委屈地努著嘴,估摸著孟霍再說兩句,便要慈父落淚了。
徐牧咳了兩聲,繼續開口。
“樊魯,這一次你為步軍大將,帶一萬人,先行奔赴峪關城寨。”
“樊魯領命!”
于文在暮云州那邊,暫時是回不來。柴宗去了定州,晁義也做了奇軍,現在的蜀中大將,只有樊魯最合適了。
另外,竇通那邊,也會派出一萬五的步卒,從另一路往涼州行軍。
“衛豐?!?br/>
正站在最后的衛豐,冷不丁聽到自個的名字,臉色驀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