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龍,鑌鐵器甲的事情,如何?”從后院走回鐵坊,徐牧認真問道。
除開鱷甲和棉甲,以衛豐為統領的三千重騎,同樣是徐牧的心頭大事。
“工藝復雜,再加上先前趕制鱷甲……到了如今,也只有一千余副。主公也知,每一套的鑌鐵甲,成甲并不容易?!?br/>
不僅是甲,胄,還有護搏,護心鏡,裙甲……等等之類,一套下來,如余龍所言,所需要花費的功夫,極為繁瑣。
哪怕從西域回來,已經不少時間,但到了現在,也不過千余副。
“余龍,徒子可夠?”
余龍想了想,“最好再增些人。畢竟這段時間,需要忙活的東西很多。”
在鐵坊里,陳打鐵屬于甩手掌柜那種,大小的事情,都交給了這位大師兄余龍來處理。
但江南一帶的工匠,先前還分派了不少,去蒼梧州的船塢。若無辦法,只能從涼地一帶,將工匠請入成都了。
“主公,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br/>
“余龍,但說無妨?!?br/>
“先前的東陵,尚有不少工匠,但那會左師仁滅亡之后,這些人都藏起來了。若主公有心,要尋他們不難,多給些月俸即可?!?br/>
徐牧頓了頓,并沒有反駁。他連山越營都能編收,又豈會在乎這些普通工匠。
“有幾人?”
“一千五六?!?br/>
“過個明日,我派長弓過來,你與他說,他自會去辦?!?br/>
“主公英明。若有了這些人,明年五六月份,三千副的鑌鐵器甲,斷無問題。”
“本王也知,最近需要打造的東西很多,大師兄辛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