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往北面走?”聽到情報,胡貫怒極反笑,“不是要做奇襲之軍么?一直往北走,是幾個意思?”
“胡貫將軍,以我猜測,他是想甩開我等這支人馬。若是成功的話,要不了多久,他便會重新南下,繼續做奇襲之軍。”
“做哪門子的奇襲?他都被看透了。不管是申屠將軍,還是羊倌軍師,都發現了他這支人馬?!?br/>
解瑜一時語塞。胡貫沒有說錯,明明那支西蜀的斷后營,都被發現看透了,這還要繼續北上?傻子么?
只可惜,明知道如此,卻又不能置之不理。好在,自家的羊倌軍師,并沒有上當,只派了他們來追擊盯梢。
“解瑜,可知那蜀將之名?”
解瑜想了想,“不得而知,只知道是個年輕的蜀將,約莫又是個蜀賊后輩?!?br/>
“顧不得了,傳令下去,繼續追擊。”
“胡貫前軍,斥候有說,前方不遠有條溪河?!迸赃吜硪粋€北渝將軍,急忙跟著開口。
“多大的溪河?”
“不到三丈?!?br/>
“三丈之河,能做什么?蜀人在那邊,還要倚仗水戰不成?莫要忘了,這里可不是襄江。”解瑜冷笑。
胡貫深以為然。
三丈之河,弓箭亦能在兩端岸邊,互相射殺。
“全軍,繼續追殺!”
近萬人的北渝步卒,以及三千的騎營,都齊齊跟在胡貫之后,往西蜀斷后營的方向,一路急追。
在另一邊,同樣追來的尉遲定,面色清冷無比。一路上,他不斷派出斥候,一邊探查那支該死的西蜀斷后軍,一邊要留意,狼族晁義是否也跟著出軍,在后夾抄。
“并未發現蜀騎。另外,那支西蜀的斷后營,已經繼續往北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