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此刻還被噬仙妖花給五花大綁,但面對紫宵劍宗的一群人時,依舊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此事,無可奉告!”農長老面無表情的說道。
“無可奉告嗎?”象石臉色露出一抹淡淡的譏笑,道:“就算你們不說,要不了多久,我們巨象仙宗依舊能將此事查的一清二楚,敢壞我們巨象仙宗的大事,縱然對方是一位仙尊又如何?”
農長老和陳世方二人臉色皆是微微變色,站在他們身后的一些紫宵劍宗弟子,同樣神色凝重。
仙尊境強者,對于如今的紫宵劍宗來說,已經是不可高攀的大人物了,然而在巨象仙宗眼中,似乎也就那么回事。
“閣下,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現在才是階下囚,你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紫宵劍宗的手上,這么對紫宵劍宗的高層說話,難道就不怕落得個凄慘的下場?”劍塵神色從容的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與本座說話?”象石目光一瞥劍塵,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之色:“階下囚?姑且算是吧,可那又如何,莫非你們紫宵劍宗還真敢把本座怎么樣?”
“陳樹之,既然事情都已經敗露了,那你也就不要繼續遮遮掩掩了,直接說明身份吧,我倒要看看紫宵劍宗這些螻蟻們敢拿你怎么樣?!?br/>
“宗主,你真的是巨象仙宗的人嗎?”后方,有紫宵劍宗的核心弟子詢問,想要得到陳樹之的親口證實。
陳樹之神色漠然,事已至此,他知道再多的辯解都變得毫無意義,當下緩緩的點頭,親口承認:“不錯,我的確是巨象仙宗的人。”
得到了親口證實,一些之前還信任陳樹之的核心弟子,紛紛變得面若死灰。
“陳樹之,以你的實力,就算是放在巨象仙宗這樣的龐然大物中,也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如你這般身份,為何放著頂尖勢力的長老不當,要跑來我們紫宵劍宗這區區小宗門忍辱負重,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紫宵劍宗以一種合情合理的方式滅亡嗎?”農長老沉聲道。
陳樹之輕輕搖頭,嘆息道:“農長老,有一點你想錯了,如今的我雖然是仙君境修為,若是回到巨象仙宗,最起碼也是長老一職。但是我們這一脈體內血脈都駁雜不純,而巨象仙宗又是一個十分注重血脈的群體,因此我們這一脈別說是仙君,縱然是修煉到仙帝境,在宗門內仍然會受盡歧視,地位低下,別說其他支脈的強者會對我們冷嘲熱諷,縱然是宗門內的一些仙尊境老祖,同樣也不看好我們?!?br/>
“因此,在巨象仙宗內,我們這一支脈的地位岌岌可危,受盡排擠。”
“而我們這一脈要想改變在宗門內的地位,就只能立大功,可是以巨象仙宗的超然地位,哪有什么功可立,所以,我們也只能從紫宵劍宗下手?!?br/>
“紫宵劍宗的實力對于巨象仙宗來說,弱小到連一只螻蟻都遠遠不如。但可惜,因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宗門不敢對紫宵劍宗出手?!?br/>
“所以,我才來到了紫宵劍宗,因為紫宵劍宗對于我們這一脈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機會,一個天大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