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天殿人聞聲,無不是氣的七竅生煙,一個個滿面漲紅,魂力亂爆,眾人是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把那一夢長君大卸八塊。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一夢長君,你根本就是在顛倒黑白!”
“這一切都是李谷一先挑起來的,豈能怪白夜?”
“簡直是強詞奪理!”
溫嘯玄、墨紫韻等長老們氣的渾身打顫,弟子們也全部都坐不住了。
倒是張神武顯得很冷靜,他深吸了口氣,沒有去理會一夢長君等人,而是扭過頭朝后面的神天殿主望去。
顯然,這種情況下只能看神天殿主了。
他說什么都沒用。
因為這些人本就是在顛倒是非黑白,靠道理把他們說服?那等同于是把河里的魚說上岸,把天上的鳥說進鍋里。
現場沸騰了起來。
不少人都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
反觀白夜,卻是面無表情的望著這一幕,也不吭聲,像是局外人一般。
“那么,諸位大人,你們想要如何?”這時,神天殿主淡淡開腔,平緩的聲音冒出。
他這一言,讓沸騰的現場立刻寂靜了無數。
“我想我們要求嚴懲白夜,你們神天殿也未必能辦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退而求次吧!我們要求也不高,只要剝奪白夜此次群宗之戰的參賽權,如此即可?!币粔糸L君淡淡說道。
這話一落,現場之人呼吸頓緊。
“什么?剝奪白夜的參賽權?”
“那怎么行?”
“如此一來,我神天殿人拿什么與你們一戰?”
“你干脆說要我們神天殿投降算了!”
神天殿人憤怒說道。
一夢長君的意思眾人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白夜的參賽資格一被剝奪,那么這些人必然會派出比李尺欲還要強大的人,現在太上神天殿已經拿不出太過優秀的種子了,除了個詹紅雪還能戰外,其余人死的死,傷的傷,誰還可敵?
白夜一旦被剝奪了資格,那這群宗之戰,太上神天殿基本上已經宣告失敗了。
神天殿主豈能不知一夢長君的意思?他徑直搖了搖頭,卻沒有立刻回答一夢長君,而是朝那邊的白夜望去,平靜的問:“白夜,你有什么想法嗎?”
“我沒有違規?!卑滓沟溃骸盁o論是殺李尺欲還是殺李谷一,我都沒有違反規定,所以一夢長君大人所說的這一切都不成立,而我,自然也就無罪?!?br/>
“嗯?”
一夢長君等人紛紛皺眉而望。
他們顯然是沒想到白夜會說出這樣的話。
“哦?那你說說,你為何沒違規?”神天殿主淡問。
“因為我并非是在賽后斬殺李谷一的,而是在賽時將其抹除。”白夜淡道:“群宗之戰第八條賽規曾明言規定過,但凡有人干預比賽,比賽選手是有權斬殺干預者,且干預者不能有任何怨言的,干預者所在的勢族更不能報復,一切歸根于咎由自取!而我殺了李谷一后,勻長老才宣布比賽結束,所以說我沒有違反規定!”
這話一落,一夢長君立刻哼開了:“強詞奪理,比賽早就在你殺死李尺欲的時候結束了!”
“你是裁判嗎?”白夜反問。
一夢長君眉頭一皺,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