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于我而言只是一份回憶,當時具體是什么樣的心情大致都忘了,但他這話落在席湛的耳里意味深長,像是我們之間有小秘密,屬于我和他的小秘密。
我忽而明白顧霆琛是刻意氣席湛的!
我尷尬道:“嗯,你先去忙吧?!?br/>
顧霆琛進了電梯離開了二樓,陳深伸手拍上席湛的肩膀,輕問:“那是你的女人嗎?”
顧家燈火通明,二樓還有小孩跑來跑去的,歡聲笑語絡繹不絕,但眼前的席湛很陌生,陌生且薄涼,薄涼到透著沉沉的陰狠。
像是初遇時的他。
席湛并未理會陳深,我輕輕地盯了眼陳深客氣的語氣提醒道:“管好你自己的事?!?br/>
&; “呵,還能威脅我?”
我并不是威脅,是客氣的提醒。
我進了房間關上門,隱隱的聽見陳深隔岸觀火的問道:“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氣了?”
席湛未答,陳深繼續道:“女人真麻煩?!?br/>
聽他這語氣難道昨晚季暖找他麻煩了?
但依照季暖的性格不太像??!
&;我轉身找到房間里的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好半晌才取出包里的抗癌藥喝了兩粒。
我的病情的確惡化了,像我現在這樣的狀態……希望能穩住病情別讓它再繼續惡化。
不過醫生給過我提議讓我切掉子宮。
切掉子宮意味著什么我比誰都清楚,但留著也沒太大的用,因為我沒有懷孕的資格。
這次是徹徹底底沒有懷孕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