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合上電腦道:“跟在我身邊時間最久的就是元宥,他那人看似貪玩不靠譜,實際上很令人放心,比赫冥易徵更值得信任?!?br/>
元宥曾經說過,他先有二哥才是我的三哥,我只要對席湛稍微不利就是他的仇人,倘若我對席湛沒壞心他待我就是自己人。
他這人倒愛恨分明。
“嗯,你有你自己的思維和管理,我認為這種方式挺不錯的,我今晚算是學到了。”
席湛打個比方道:“席家的談溫和姜忱這兩個人就是相互牽制,不會背著你搞事?!?br/>
呸,這兩個人總是背著我搞事!
一個幫席湛,一個幫墨元漣。
不過只要他們不觸碰我的原則我平常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席湛對我絕無壞心我沒有必要防著他,而姜忱那邊我信他。
畢竟在時家那么多年是姜忱幫襯著我走到現在的,沒有他我肯定也支撐不到現在。
我沒有戳破談溫暗地里幫席湛的事,我把腦袋放在他的肩上問:“要休息了嗎?”
“嗯,明天我要去處理點事?!?br/>
我感興趣問:“什么事?”
“傷口復發,要去處理下傷口?!?br/>
我趕緊撩開被子要看他的傷口,剛摸上他的睡衣他就將我摁住道:“沒有危險的。”
“我都忘了,你剛剛還洗澡了。”
席湛勾唇,“我又不傻。”
我執意要看席湛的傷口,他不得已讓我撩開了衣服,白色的紗布上透滿了血色。
我擔憂問:“怎么復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