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是人,既然是人那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所羈絆,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更或者家庭!換言之,一個人沒有羈絆那他活著毫無意義!席諾,你什么時候才會明白這個道理?而且并不是我束縛席湛,我和他在一起是自愿的,我們自愿結婚組成一個家庭,自愿一起撫養孩子!席湛都有兩個孩子了,我都不清楚你究竟要糾纏到什么時候!”
聞言席諾面色狠狠一震,她臉色蒼白的問道:“我的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追隨他,是他負了我在先,憑什么我要輕易放過?”
我直問:“他怎么負你了?”
“時笙,當年席家家規寫的很清楚,誰要繼承席家誰就要娶我為妻,席湛想要繼承席家就必須要和我訂婚,當年他沒有拒絕,他甚至當著他父親的面同意了!無論當年是不是他自愿的,他已經承諾了,已經承諾的事怎么可以輕易毀約?說到底是他負我在先!”
席諾這說的有道理。
但都是些曾經過往。
已經無法扭轉結局。
我還是好心的奉勸她道:“我和席湛是百年合約,我們離不了婚的,即便你不在意名分,可他也不會將你收下!席諾,我真的奉勸你找一個疼你愛你的男人好好過一輩子?!?br/>
席諾的臉色徹底蒼白,這時我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白衣長裙的女人,她走路有些不方便,明顯有傷,臉上還有幾處血痕。
我對席諾道:“你的新朋友?!?br/>
&p;席諾望過去瞧見道:“我和她不熟?!?br/>
“是不熟,但目標一致?!?br/>
她們的目標都是席湛。
唉,我的二哥竟然被這么多人惦記!
聽見我的嘲諷席諾道:“不會這么平靜的,你好好守著他吧,希望你能守一輩子?!?br/>
我笑說:“我不守著他?!?br/>
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不是我的我怎么守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