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慮癥爆發不再是因為曾經的那些經歷,只是因為擔憂越椿,所以她笑,雖然這仍舊是病,可是她的病情因素卻有了轉變。
席拓察覺到席允的不對勁,他聽見她的吩咐又按住她,席允心底慌亂又焦慮,特別的想見越椿,那種想見的執念讓她快崩潰。
“席拓,我想見大哥。”
“席小姐,還有兩日便能見先生?!?br/>
“都怪我,非要攀登麥金利峰。”
她悲傷無助情緒低落又自責。
“小姐,可不能怪自己,是我們非要過來找你的,你沒錯,我們現在繼續趕路可好?”
席拓耐心的哄著她。
而趕路是唯一能緩解她情緒的方法。
“走,我要見他?!?br/>
拖著身體的疲倦以及睡眠嚴重不足的狀態包括焦慮癥爆發的心理疾病席允又匆匆的趕路,在路上她又哭又笑實在是無能為力。
無措無助又無能為力。
情緒悲傷到底端。
又匆匆行走了一日,席允體力耗盡跌跌撞撞,好在席拓一直顧著她,有時候摔倒席允干脆坐在那兒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趕路。
席拓待她休息的時候會給她吃東西,會給她保暖的東西,更會盡全力的照顧著她。
在第四日的時候終于下了山。
在大本營席允看見了墨元漣。
她沒有過去抱他,而是跪坐在雪里哭的一塌糊涂,整張臉丑的要命,墨元漣見她這樣心里酸酸的,是心疼她,他迅速過去蹲下身將她摟在懷里安撫道:“越椿哥哥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