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館主,你這又何苦,若是少了銀錢花用,跟我李公甫說上一聲,暫時借一點銀子周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何必連小孩子的錢都騙呢?”
他重重的松了口氣,張口就是責備。
楊林呵呵輕笑起來。
在與一些山賊水匪的搏殺之中,死去老娘留下來的那部神象鎮獄功也算是練出了一點名堂,很快就練到了一階巔峰,出手數千斤力道……
雖然領悟不出太過精妙的境界,但是,等閑鏢師和江湖惡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日子過得還算紅火。
有一次,出鏢之時,遇到了狠茬子。
那次,雖然也是把盜匪打退,沒有失了鏢貨,回來之后,卻是地位大不如前,漸漸的被邊緣化,然后好言辭退。
原身離開鏢局之后,就一直與身上的傷勢作斗爭,看過一些大夫,也服用過無數藥物,可是,這傷勢延綿,陰氣入骨,總也不見好。
還在杭州近郊西面一角貧戶區,買了一個破爛院子,辦起了武館。
想著,自己這是真傳本事,總也能打出一些名氣,教出一些徒弟,掙一些銀子。
他那神象鎮獄功竟然沒有一個學徒可以學會。
那一年,李公甫還是一個青年,因為家里窮,東拼西借的,湊足了三兩銀子,前來武館學了三個月的刀法。
到后來,漸漸的就有些失望了……
鎮獄武館的根本功法,似乎就是糊弄人用的。
尤其是有一次,鎮獄武館遇到了明王堂的弟子上門挑釁踢館。
簡直丟光了臉面。
鎮獄武館就是花架子,真打起來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