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靜看見許卿只當沒看見,驕傲的扭頭沖著黃朝生嬌笑起來:“黃先生,我們趕緊進去,李廠長他們肯定等著急了,你這次能在為民食品廠投資,真是全廠職工的福氣?!?br/>
黃朝生呵呵笑起來,露出兩顆閃閃發光的大金牙,說著一口非常不標準的普通話:“哪里哪里,也是我的福氣,我的母親就是省城人啊,我做這些也是為了滿足我母親的愿望?!?br/>
許卿只是瞥了一眼,就能看著黃朝生兩顆鑲了金的大門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會兒內陸還沒有流行起來鑲金牙。
所以也算是格外的罕見,更是一種暴富身份的象征。
而他那一口非常生硬的港臺腔普通話,細聽還有股濃濃的東北風味。
許卿垂眸,她為什么能聽出來,因為上一世公司秘書辦里有個東北小姑娘,性格活潑開朗,特別招人喜歡,常常用家鄉話自黑,沒事就用家鄉口音學港臺腔。
她心情不好時,只是聽小姑娘在那兒跟人聊天,就能瞬間笑起來。
導致秘書辦的人口音都被小姑娘帶跑偏。
所以聽黃朝生的口音,就莫名的熟悉。
對黃朝生的華僑身份又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于靜卻顯然把黃朝生的話當成真,捏著嗓子矯揉造作的說著:“黃先生真是孝心感人,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楷模呢?!?br/>
黃朝生被夸的很受用,樂呵呵的笑著。
許卿忍著起雞皮疙瘩的沖動,跟著跟著于靜趕緊出了大門。
兩人道別后,許卿沒著急回家,而是去了趟閆季川的單位,找他秘書給幫個忙。
白狼就顛顛跟著公交車跑了跑去,回到家已經累成個傻狗。
第二天中午,葉楠心情不錯的回來,還帶回來一大包松子塞給許卿:“這是阿木送給你和奶奶。”
許卿接過包裹看著葉楠:“你是遇到什么事了,這么開心?”
葉楠神秘一笑:“先不告訴你,等回頭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