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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還是把遇見許如月這件事放在心里。
周晉南見許卿再沒提關于許如月的話題,等晚上到家時,跟她說道:“要不要我查一查許如月回來干什么?”
許卿趕緊擺手:“不用不用,你可不能以權謀私去查她,免得回頭讓她咬一口,放心,我自己有辦法。
”
周晉南見許卿說得自信,也沒再堅持,就許如月能翻起的浪花,也不夠他們看的。
而另一邊的閆季川,到傍晚時才趕走鬧洞房的一群人,關上門,終于可以過兩個人的小日子。
秦霏換了身上的衣服,穿著條碎花棉布長裙,腰肢纖細,頭發軟軟地散在肩上,唯一就是眉頭皺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閆季川簡單收拾了下客廳地上的瓜子皮花生皮,還有桌上凌亂的茶杯酒杯,洗了手進屋就見秦霏坐在床邊,抱著一塊布料愣神。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發,挨著她坐下:“怎么突然不高興了?是不是剛才孟子他們開玩笑太過,你生氣了?”
秦霏回神,扭頭看著閆季川:“就是突然想到了苗苗,之前她說我結婚,她會回來的,上個星期還給我發電報,說一定會回來,結果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沒回來也沒個消息。
”
她手里抱著的還是上個月秦苗苗知道她要結婚,從京市寄回來的綢緞。
閆季川捏了捏她的耳垂,像是安撫一般:“肯定會沒事的,她不是在宋謹詞身邊,要是宋謹詞出事,我們這邊肯定能知道。
要是你實在不放心,我們婚假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回京市看看。
”一秒記住
秦霏笑了笑:“那倒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