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心里全是疑惑,看著程明月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程明月最后沖盛安寧說了一句:“過些天你爸過生日,你要是有時間去省城看看?!?br/>
不等盛安寧回答,直接轉身走了。
盛安寧很奇怪,原主親爹早就犧牲了,程明月又嫁這個男人,對原主也不好,當初因為原主和外公劃清界限,才不得不去盛家。
說起來,這里面還有個故事,原主的親爹和程明月現在的男人是堂兄弟關系,就是堂哥死了,堂弟娶了堂嫂。
盛安寧甚至心里陰暗地覺得,說不定程明月早就和堂弟搞到一起了,畢竟男人常年不在家。
周時勛見盛安寧在愣神:“現在回家嗎?”
盛安寧才回神,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回家,我要去洗澡,身上都要臭死了,你聞見沒有?”
說著還往周時勛跟前湊了湊,非讓他聞聞。
腐臭的味道吸附在頭發和衣服上,一時半會兒也消散不了,剛才周時勛就聞見腐爛的臭肉味。
現在盛安寧湊近,那股味道更濃,讓他忍不住皺眉:“你不怕?”
盛安寧扇著風:“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覺得活人比死人更可怕?走走走,趕緊回家,我要去洗澡,要不晚上都吃不下去飯了?!?br/>
周時勛看著走在前面精神抖擻的盛安寧,他篤定,她絕對不是第一次解剖尸體,也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
要不然不會是這種反應。
他十七歲入伍,第一次見血腥場面時,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更是好幾天不能好好吃東西。
瞇眼看著盛安寧的背影,她這樣肆無忌憚的生活也很好。
只是程明月來干什么?是聽說了什么,所以來證實嗎?
盛安寧回家拿了換洗衣服匆匆跑著去澡堂洗澡,把頭發洗了好幾遍,連指甲縫都沒放過,使勁搓洗幾遍,確定一點味道不會留下。
洗完澡就在水房順便把衣服洗了,才端著一盆濕衣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