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協議都整理好,池非遲將筆遞給灰原哀,“小哀,簽字。”
灰原哀猶豫了一下,“你簽吧……算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怎么樣?”
‘灰原哀’這個身份經不起查,雖然日本不需要身份證,有人證明她的存在,那她就是存在的,但她不能說自己的出生地、父母等情況,始終有種自己是黑戶的感覺。
而且要是她以后變大了,‘灰原哀’可就不存在了。
再說,搞不好她哪天就被組織清理了呢?
小馬沒什么出色的地方還好,要是值錢了,說不定還會有人冒出來添堵。
讓小馬歸下她的名下,絕對不是好選擇。
換成是池非遲送她的,就算哪天‘灰原哀’消失了,那小馬也在池非遲名下,不至于變成無主的馬。
“好,算我送你的禮物,”池非遲給大楠友之轉賬、簽字,“你給小馬想個名字,讓大楠先生改天幫忙去辦理一下手續。”
大楠友之開的價格都算良心,賺是肯定要賺一點,但沒把他當傻子宰,他也懶得去爭那點價格。
有那點時間和精力,還不如寫份節目策劃,十匹馬的費用都能賺回來了。
“嗯……”灰原哀想了想,“叫三日月,怎么樣?”
“行。”池非遲在一份文件上,把名字填上去,之后把一摞文件遞給大楠友之。
‘三日月’的意思就是‘月牙’,只不過是日本這邊的叫法而已。
剩下登記、投保之類的手續,就交給大楠友之去辦。
大楠友之做成了一筆生意,心情也十分舒暢,“池先生,已經快中午了,我讓……”
“咔噠?!?br/>
門直接被人從外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