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川區,潮風公園外的停車場。
一輛保時捷356A和一輛黑色車子并排停著。
琴酒背靠著車子,打著電話,“被殺害了?……知道是什么人嗎?……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不要被警察注意到,如果得到消息,再打電話給我。”
池非遲坐在車子里,放下車窗抽煙。
查出是誰拿走了儲存卡,下一步,應該是讓情報人員去確定對方的情況。
有沒有被人挾持、有沒有可能是警察或者情報部門的陷阱……
甚至是對方近期的活動安排、儲存卡被對方藏在什么地方等情報。
等調查結束后,琴酒或者別的什么人去滅口,然后把儲存卡拿回來。
一個小時前,愛爾蘭把消息傳給那一位,他們也收到那一位‘暫時撤退,等待聯絡’的指示,收拾了工作室的個人痕跡,才分開沒多久,那一位又讓他到這里來找琴酒碰頭。
據說,情報人員剛到對方家附近,就發現那附近全是警察,嚇了一大跳。
一開始,組織還擔心會不會是他們追蹤入侵對方電腦時,驚動了對方,嚇得對方馬上報警。
琴酒找他,也是確定早上對電腦的追蹤入侵有沒有驚動對方,期間有沒有誰向對方傳出可疑的信息。
比如愛爾蘭或者那兩個程序師,會不會跟對方是一伙兒的,里應外合地傳遞消息,企圖拿走那份臥底名單,交給警察或者用來找組織勒索點什么。
雖然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不大,但在事情明朗前,任何一種可能都值得懷疑。
他給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沒有驚動對方,也沒有發現有誰聯系外界傳遞什么信息。
車里,伏特加見琴酒掛了電話,忍不住出聲問道,“大哥,情況怎么樣?難道那個家伙真的打電話報警了?”
“不……”琴酒收起手機,“那個家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