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心里輕松了不少。
想到池真之介面對她的時候,有著和她一樣的緊張,她就明白池真之介對她的態度了。
而且池家夫婦沒有叫上司機,由池真之介開車接他們回去,會更像是家人之間的普通出行,這樣也是用心良苦。
她也猜到該怎么面對池真之介了。
輕松自然一點,還可以學學“池式耿直’。
“我也是,”灰原哀大大方方道,“不太懂怎么跟別人親近。"
池真之介向其他三人證明自己才是“池式耿直’的當家人,“那就好。"
“啊啊……”池加奈無力靠倒在座椅上,側頭看到爬出池非遲衣領的非赤,伸出手,絕望尋求安慰,“非赤,讓我抱抱。"
"那就好”這種話不應該用在這里吧?
有種'原來你也不行,那我就放心了’的奇怪感覺
就算心里是這樣想的,也可以稍微說得好聽一點,比如“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熟悉,共同成長’,不是就正常多了嗎?
灰原哀心里對自家教母報以同情。
雖然她也有'原來真之介先生也不行,那我就放心了’的想法,但她也沒想過像真之介先生這樣直接說出來啊。
..…
車子一路開過泰晤士河河岸,開過繁華商業街區,開過現代風格的大樓,
一開始的新鮮感過后,灰原哀熬不住了,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地打。
“小哀覺得困了嗎?”池加奈轉過身問道,“在飛機上沒有休息好嗎?"
“是完全沒有睡,”池非遲道,“一直在看紀錄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