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公寓樓里。
朱蒂也坐在沙發上,跟赤井秀一打著電話。
“對,今天三個目標都接觸到了……池非遲?你果然最關注他……怎么說呢,很厲害,就跟帝丹高中校園祭那次一樣,很快就看出了兇手、作案手法、證據,像福爾摩斯一樣……”
“我可不會認可你這句話。”城市的某個街頭,赤井秀一叼著煙,看著車窗外遠處璀璨的街燈,手機放在耳邊,嘴角微微揚了揚,“我可不會那么隨便認可一個人可以跟福爾摩斯相提并論,不過你都這么說的話,確實是個厲害的人,害得我都想見一見他了。”
“你們那些福爾摩斯之爭,我可不管?!?br/>
朱蒂笑了笑,又正色低聲道,“那么……秀,我說出自己的判斷,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
從今天的接觸來看,池非遲是一個觀察敏銳、心機過人的人,說是名偵探也不為過。
而根據我們之前的判斷,那個女人跑到日本來,是為了照片上的那個茶發女人。
那么,很可能是那個組織得到了茶發女人的消息,不過不確定她的具體位置和情況,只知道她跟某些人有聯系,就讓那個女人到日本來調查、搜集情報。
一開始那個女人是打算池非遲那邊入手,正好可以在追思會上開始接觸,從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個追思會上,她也確實一直在和池非遲接觸。
不過,那個追思會上的殺人事件恐怕與那個組織有關,她在接觸池非遲的時候,也在順便掩護兇手作案,不過以池非遲的敏銳,恐怕已經發現了什么吧。
再之后,她就放棄以女明星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繼續接觸池非遲,就像那個事件之后,克麗絲那個身份就宣布息影一樣,那個女人本身就是那種察覺到一點危機、就會毫不猶豫地抽身就走的人。
不過她也不會就這么放棄,所以就冒充了那個醫生,從另一個方向進行接觸,我有時候也會聽到那個叫毛利蘭的女孩子跟朋友說起池非遲,對朋友應該是個很不錯的人?!?br/>
赤井秀一靜靜聽著,理了一下頭緒。
邏輯沒問題,行為判斷也符合貝爾摩德的作風。
至于池非遲是不是組織的人,這一點他們早就調查過,要是跟組織有聯系,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而且曾經得過抑郁癥和分裂癥……
抑郁癥這種病,一旦絕望起來,恐怕會什么都不管不顧,突然覺得組織、組織某個人、組織某件事讓他悲傷,想出賣組織、來個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
而分裂癥同樣也是很不穩定的病癥,誰知道池非遲在接觸組織成員的時候會是哪個人格?會不會有一個人格過于善良,直接把組織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