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一十一章踏天成帝
伴隨著夜玄的聲音傳開，一些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什么情況？
天命都逆流歲月展現了三百六十五尊大帝之相，來自各大時代，怎么這夜玄還一點都不怕？
甚至還嘲笑起來了？
這他娘是失心瘋了吧？
不少人心中都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不過卻沒有人敢說出來。
眼下夜玄已經成帝，固然沒有承載天命，但實力依舊擺在那里，或許他是被天命給嚇的失心瘋了，但萬一他們的話說出來之后讓夜玄醒轉過來呢。
那他們不就完了？
夜玄雖然打不過天命，但保不準這家伙覺得自己必死無疑，選擇拉他們下水，把他們全部干掉呢？
所以即便眼下夜玄似乎已經進入絕境，人們也沒敢亂說什么，只能是遠遠地看著那一幕。
長生世家顧家之內，顧長歌回過神來，神色復雜地道：“老祖，現在你覺得夜玄還有活下來的機會么？”
之前的對賭當中，老祖對夜玄一直很有信心，不管是雙帝還是帝劫，老祖都覺得夜玄必定能活下來。
可是現在呢？
聽到顧長歌的詢問，一旁的雪姑也是看向了自家老祖。
顧家老祖聞言，不由苦澀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但意思卻已經是不言而喻。
這一次，老祖也覺得夜玄絕無活下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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