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野打完招呼,便徑直去看傷員。
蘇醫生喊道:“宋隊長,你受傷了?!?br/>
因鄭科和張旎的關系,蘇醫生跟她們叫他宋隊長。
宋京野后背是有點疼,聽她這么說,自己在外衣外隨手摸了一下,手上一手的血,黏糊糊的。原來,傷口的血不知何時已經滲透出來,染紅了衣服。
“我幫你包扎?!?br/>
“嗯?!彼尉┮皼]有硬扛著,傷口可能不深,但因為氣壓原因,血止不住的話,會很麻煩。
傷口在后背上,脫了衣服才看得清,裂開至少6公分長,白森森的,不時冒出一滴血。
蘇醫生看著都覺得疼,這個男人竟然毫無感知似的。
宋京野不是不疼,只是沒有疼到無法忍受的地步,而且在那個當下,根本顧不得自己的這點疼?,F在安靜下來,才覺得尖銳的刺痛。
因為刺痛,他渾身肌肉不自覺緊繃,裸露在外的肩背到腰部,每一寸都像是精心雕刻過的恰到好處,絕沒有健身達人那種肌肉過于發達的粗礦感,連后背上的這一道傷都彰顯魅力。
蘇醫生發現自己走神了,急忙打住,聚精會神給他包扎傷口。
“這幾天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讓傷口裂開了。”
“好,謝謝?!?br/>
等包扎好,他的下屬給他送來一套新的軍裝換上,穿戴整齊后,除了眼底因沒有休息而產生的一點紅血絲外,看不出任何疲倦或者受傷的跡象,跟個鐵人一樣。
他馬不停蹄看完傷員,便離開去邊防負責人的辦公室了,要開會,跟軍部匯報西部這邊的詳細情況,以及后面的作戰計劃。
這個會一開就是一天,直到傍晚結束,出來時,才感覺腳步有點虛,覺得累了。
回到臨時住所,簡單吃了飯,終于可以休息。
看了眼手機,翻到和陳檸回的聊天框,很簡單的對話,他說一切順利,她只回一個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