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垚還在和郝姐說話:“挺急的,好像是說明天就出發,主要探訪一下那些被解救回來的女性,還有拍一個宣傳片,大概一周時間?!?br/>
“對啊,拍攝完正好是春節,你想見我,只能等明年啦?!?br/>
和郝姐說完電話掛了之后,才看到顧阮東一直盯著她看,眼神挺涼的。
“要出差?”他問,話里沒什么情緒。
“嗯,那個讓愛回家的基金會要拍個片子?!标憟悎惢卮稹?br/>
其實顧阮東年底是真忙到要飛起,也很累,否則昨晚不會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昨天是特意抽空來接她回森州的,因為聽小蔡說,她之后沒有工作安排。
他想兩人的問題,歸根究底還是現在相處得少了,多在一起,很多問題也就慢慢解決了,所以特意來接她。昨晚他說了今天一起回森州,她雖沒回答,但他以為是默認。
所以她沒有跟他做任何商量,就決定出去工作,他挺受傷的。正巧,上午有個視頻會議,小蔡在那邊替他接上了線,他便沒再開口說話,人靠著椅背,一手搭在辦公桌上,面無表情看著電腦屏幕聽對方說話,所在區域的氣壓極其低。
不是特別重要的會議,他耐著心聽著,是想趁此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平復心情,不想在她面前表露。
陸垚垚心里有愧,本想解釋或者哄他一下,等拍攝完回來正好是春節,可以好好在一起。但是看他表情陰冷坐在那里,忽然有些意興闌珊,不想說了。
對他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忙吧,她先回家了。比劃完就拎著鞋準備出門。
大概是她這個舉動刺激了顧阮東,他倏地站起,吧嗒一聲扣上電腦,朝她走來。
房內明明暖氣十足,但是陸垚垚卻忽覺一股寒意襲來,在這個他們曾經留下美好記憶的房間,顧阮東壓著她,有些凌亂,甚至毫無章法地親她吻她,他的身體冰涼,而她的身體也沒有準備好,他進入那一刻,她痛得蜷縮打顫。
他聲音緊繃:“垚垚,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們才能回到過去,你告訴我?!?br/>
“滾。”
“你滾?!?br/>
她開始只是瑟縮著說,而后加大了音量吼,人也顫抖不已,身體疼,心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