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一挨著床,她一骨碌就鉆進他懷里抱著,軟玉溫香,身上是剛洗完澡的清香帶著一絲潮潮的濕意,他忍不住低頭在她的發間親了親,就像春雨后透著花香的空氣沁人心脾。
清澈,舒心。
剛才說不勾引他的人,此時微微仰頭,鼻息落在他的脖頸,而后慢慢攀爬,到他的唇邊。
身體緊貼著身體,呼吸纏繞著,讓人百爪撓心一般想入非非,她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顧阮東毫不留情把她拽開,讓她背朝自己躺著,雙手禁錮著她的雙手,避免她又搗亂,也因此,她的后背緊貼在他的身上,嚴絲合縫。
很快,顧阮東發現這樣的姿勢睡覺也是個折磨,某處的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尤其懷里的人,雖然背對著他,但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偷笑,笑得身體顫抖,有意無意更加折磨著他。
他松開她,決定繼續睡沙發,以保全自己。
結果,剛松開摟著她的手,她又趁勢轉過身,精準無誤攀住他、吻住他。
他在心里咒罵了無數次,毫無招架之力,但又絕不可能碰她,在克制力全面瓦解崩塌的臨界點,他喘著氣推開了她。
而她卻又纏上來,
“別胡鬧”在他開口“訓斥”她的時候,忽然身體一僵,她在被子底下的手握住了他的
妖精一樣,笑著在他耳邊說:“我幫你?!?br/>
耳邊似有轟鳴的聲音,身體更誠實隨著她的手而沉浮,緊緊把她箍在懷里,低頭吻她,任她探索放肆。
他抱她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就在陸垚垚的手酸到極致時,他忽然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終于釋放。
這是顧阮東第一次的體驗,心理的感受多過于生理上的,他愿意把自己交到她的手上,任她主宰他的所有喜樂,這是他的臣服,也是他的信任。
陸垚垚臉也通紅,坐在床中間,看他拿著濕紙巾擦拭她的手指,一點一點,一指一指,從掌心到指端,極其認真且虔誠。
他額角上的頭發被汗浸濕,膚色依然白,但是耳尖卻微微泛著紅,那是他每次歡愉之后的樣子。
陸垚垚臉紅心跳,抽回自己的手,竄下床:“我去洗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