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喜看著龍吟,那刀鞘上,典型日桑風格的變形漢字。
他的內心有些糾結。
任何一個大燕州國人,對于日桑,都會有世代的仇恨,根植于靈魂。
當然,燕奸除外!
且不說中海之地,在燕州與日桑的戰爭中,血淚山河,悲壯慘烈。
此時,喜教父連日桑的刀都不想用。
他淡道:“算了,我到時候隨便找把菜刀也行?!?br/>
褚雪飛倒是認真道:“宋先生,你想多了。龍吟,是日桑人的工匠產品不假,甚至位列世界冷兵器前三。但是,它只是生存的工具,不代表著什么?!?br/>
“海外蘇家,還沒有淪落到與日桑人合作的地步。蘇家縱然有罪孽,那也是大燕州內部的事情,與日桑無關?!?br/>
“民族氣節與情懷,蘇家人永遠不會丟的。如此關鍵時刻,先生何必多慮,心懷芥蒂?”
這話,讓宋三喜內心安了一些。
蘇有容和甜甜的血脈起源家族,能有這些底線,那已是相當好的事情。
宋三喜點點頭,收下了刀,“如此甚好。那這邊拜托了,后會有期!”
“好,此間你不必擔心,交給我就好了。后會有期?!?br/>
當下,宋三喜別過褚雪飛三人,很快叫了一輛金砂縣的出租車,給了五千,說租用車子一下,他開,到五夷鎮之后,司機可以開車返回。
司機還有點高興又不高興,“嘿!朋友,你這么大方,真是耿直。但是,哪有你給錢你開的道理?是瞧不起我開車嗎?”
宋三喜笑道:“去五夷鎮,你要多長時間?”
“快的話,八個小時一點問題都沒有!”司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