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
鐘麥被他牽制著身體動不了,但是嘴巴還能靈活。
“帶人回來,開放式婚姻。”
嚴正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有彎刀在剜他的五臟六腑。
“你想管我?”
鐘麥不覺的他能征服她。
“不是想,是已經,正在管你?!?br/>
嚴正說完,俯身去堵住她的唇瓣。
——
嚴正上午十點準時出現在醫院,蘇白竟然提前了幾分來,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忍不住笑道:“聽說昨晚好幾個小姑娘把你留下了?玩得挺嗨啊?!?br/>
“說什么呢?”
嚴正不高興的問了句。
“我還真沒看出來,我正哥竟然不玩則以,一玩驚人啊。”
蘇白繼續挖苦。
“昨晚我回了家,鐘麥在?!?br/>
嚴正摸了摸自己發疼的脖子,對他說。
蘇白更吃驚了,忍不住問:“鐘總這么血腥?”
嚴正無語的看他,看向那扇緊閉著的門板,“衍夜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