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這一周,幾乎沒有怎么休息。
消瘦了十多斤,一張消瘦的臉,臉頰有些凹陷,這一周的時間,對于她來說是人間煉獄一般的煎熬。
陸卿寒每天在外面奔波,整個北城都沒有找到景心的下落,他又把視線擴散到了以北城為圓心周圍的城市。
一周的時間,男人也消瘦了很多,那個在商界意氣風發英俊的男人,此刻也滄桑了很多。
那一雙眼眸越發的冷。
陸懷國的身體每況愈下。
在病床上也心心念念著景心的下落。
當初陸綰之失蹤,老爺子好不容易才走出來,又接連遭遇風沁雅的兒子死亡,景心的失蹤。
老爺子不免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早年商界殺戮太多導致現在,到了晚年,這一切都是在懲罰自己。
如果懲罰自己,就把自己帶走吧,把自己的曾孫女和曾孫還回來吧。
陸家幾個商界上的對家,也受到了陸家的瘋狂打壓。
陸家此刻,仿佛是瘋魔了一般,做起事情來不顧后果,瘋狂的吞并其他幾大家族擴大版圖,手段之狠厲讓人聞風喪膽,往年跟陸家在商業上作對的左家跟歷家此刻都紛紛求饒,立正自己沒有帶走陸家的小公主。
溫惜這一周也找了高斯梁幫忙,按照高斯梁的人脈跟陸卿寒的手段,可是也沒有找到景心。
這短短一周的時間,溫惜已經被景心的失蹤折磨到崩潰了。
就在這個時候。
有一通神秘電話打給了她。
“溫惜,如果你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就獨自一個人來長云巷第三扇房門。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來,如果你告訴了其他人,你的女兒,我就去丟在狗圈喂狗?!?br/>
溫惜聲音顫抖著,“我一個人去,我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