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不止于吧,上次偷你東西的人真不是我,是有人偷你東西被我抓住了?!标愋鴹罱淌谡f道。
“我再問你一次,知道我是誰嗎?”楊傾城停下來盯著他繼續問道,那張淡雅的臉上仿佛透著一股讓人看不清的迷霧,機場的事情她不想追究了。
現在想想,既然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是這少年,上次機場的事情可能真是自己誤會她了!
陳玄又愣住了,說道;“你不就是我們醫學系的楊教授嗎?”
“除此之外呢?”楊傾城再次問道。
陳玄搖了搖頭,他鬧不清楚這女人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好,沒什么事了。”楊傾城再次朝前走去,看來這少年暫時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陳玄再次愣住了,這娘們是在逗他玩嗎?
兩人來到辦公室,楊傾城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一張書桌,一個書柜,兩個盆栽,看上去很簡單,卻透著一股子文人騷客該有的書香氣息。
“你自己找個地方隨便坐吧,我要先處理一些文件?!睏顑A城淡淡的說了聲,便是在書桌前坐了下來,開始處理文件,沒有再去理會陳玄。
坐?
我他娘坐哪兒?
瞧著這辦公室里面唯一的一張椅子就在楊傾城的屁/股底下,陳玄郁悶的快吐血,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在報復。
不過即便如此,陳玄也沒轍,只能老老實實的靠墻站著,仰著頭盯著天花板,等待著楊傾城把文件處理完。
那模樣就如同小學生犯了錯誤被罰站一般。
書桌前的楊傾城不經意間抬頭看了那個靠墻而站的少年一眼,她抿嘴一笑,那兩個小酒窩看上去甚是迷人。
不過這一幕陳玄并沒有看到。
這一站,陳玄足足站了半個小時,瞧著那女人仿佛是有改不完的文案,陳玄有些急了,現在已經接近五點了,他等下還得請穆云姍吃飯,可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