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椅子里坐下來,經過了深思熟慮,“當然這不是他的意思,他也沒有請求我為他做些什么?!?br/>
霍世堯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溫和地看向妻子,很愿意聽聽她的看法。
這個優雅的中年女人看向泳池方向,輕聲開了口,“既然他不想再打理公司,你還年輕,也完全可以自己打理,倒不如成全了他,別強迫他了?!?br/>
“公司他打不打理無所謂,我可以重回公司任董事長,接管所有事務?!?br/>
霍世堯還年輕,五六十的年紀,身體還很硬朗,正是商場打拼的好時候,有經驗也有人脈。
他擔憂地說,“可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要任化學院的教授,就意味著要帶領他的團隊重回實驗室,你也知道做實驗室就怕萬一。”
慕容蘭娟聽了這話,心情不免也凝重。
丈夫說,“一萬次實驗,哪怕他成功了999次,只要有一次失敗,咱們就沒有兒子了。”
“”蘭娟沉默了,眸底浮現出一抹憂傷。
這是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比較自私的考慮,也是一種本能。
他又解釋道,“我不是非得讓他接管公司,他不喜歡可以離開,但他不能再從事這么危險的事情?!?br/>
兒子畢業于美國斯坦福大學化學系,這是世界上最牛的化學系,當初也是拔尖的人才能會被錄取。
在君岳上學的那些年,霍世堯始終提心吊膽,可以說是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但他從小熱愛化學,并且有著異于常人的天賦?!蹦饺萏m娟認命了,“如果沒有他們這種人才的付出,21世紀社會最緊迫的問題就永遠得不到解決,老公,你相信生死有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