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姓蕭?!?br/>
“你——”
蕭鐵策又道:“我給你休書,你就和我無關;但是他是我兒子,律法也不許他離開我?!?br/>
明九娘頓時就蔫了。
她怎么忘了,這里是連坐,可沒有什么孩子免罪的說法。
雖然相處只有不到兩個月,但是出于血脈羈絆和對曄兒真心的喜歡,明九娘已經不可能撇下曄兒自己離開。
只是這樣的當頭一棒讓她有些喪,橫豎走不了,那還掙扎什么?
但是她不死心,想了想后又問:“曄兒要脫罪,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
“如果上次你抓住那只金雕,大概就可以。”
明九娘:“……”
蕭鐵策繼續道:“你也知道這是與虎謀皮。你從家里得到的好處,最終都要還。你安分待著,將來未必沒有轉機。”
他說完這句話后就盯著明九娘,想看她的反應。
可是明九娘絲毫沒聽出,或者沒在意他的弦外之音,道:“現在要是告訴我,一輩子安分,就能終老在這里,我也認了??墒菃栴}是,你也看到了,我祖父到現在也沒想放過你們。高達是來硬的,薛嬤嬤又來軟的,軟硬兼施,總之就是不想讓我們好過。”
更何況,她怎么可能把希望寄托在蕭鐵策身上?
男人要是靠譜,母豬也能上樹。更何況,這男人心里還有白月光,把她當成粘在衣服上的飯米粒。
蕭鐵策沉默半晌后道:“你不必替曄兒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br/>
&; 明九娘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我不替他操心,指望你?”
高達抓金雕,薛嬤嬤來套話,白蓮花虎視眈眈,回京之路漫漫,一樁樁事情壓在心里,她像個一點就著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