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若……”水合咬著嘴唇,心里有些悲傷。
就因為她們身份低微,所以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就算夫人已經退到了這種地步,也沒見蕭夫人松口。
安真真幽幽地道:“水若,我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不敢勸蕭夫人什么;我怕會報應到自己身上。”
想到自己面臨這種情況,單單想想,安真真都能崩潰了。
水合看她也是真的左右為難,只能強忍對水若的心疼,溫聲細語地安慰她:“夫人,您放心吧,咱們老爺和別人不一樣;更何況,您還有晉王爺撐腰呢?!?br/>
提起晉王,安真真更難過了。
那是她另一樁放心不下的事情。
晉王心里明明只有王婕妤一個人,現在卻還得對著白側妃虛與委蛇。
&; 聽說那個白側妃,出身卑微,但是現在或許因為晉王不怎么約束她,在府里越發張狂起來。
安真真本來還同她走動,現在除了逢年過節讓人送禮,根本懶得去聽她陰陽怪氣內涵自己。
水合多說多錯,也不敢再勸什么。
好在濮珩聽說安真真找他,很快趕了回來。
水合接過他的大衣裳掛起來,然后懂事地退下,還把門都關上。
安真真看見濮珩,就像小孩見了娘,嘴巴一扁,眼里立刻含上了淚。
濮珩笑著替她拭淚,溫聲道:“怎么了?誰給你氣受了?是不是白側妃又說什么了?”
除了那令人鬧心的白側妃,他也想不到別的能讓自己娘子氣成這般的事情。
&;安真真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擺弄著他腰帶上的配飾道:“不是,我才不會上門自討沒趣。是水若的事情……”
“水若?”濮珩愣了下,隨即道,“她不是回去和家人團聚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