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娘,我原本也是高興的。您也知道,我就是濫好心,我還把大哥兒的衣裳都分給那小廝,還說他明明比我家大哥兒大,身量卻矮了一塊,是之前吃得不好,囑咐廚房也給他做夜宵……”
“后來呢?”明九娘端起茶杯問了句。
這人說話真是說不到重點上,急死人了。
“后來別人告訴我,”安真真哭聲大了起來,“那是濮珩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br/>
明九娘差點被茶水嗆死。
“哪個別人告訴你的?告訴你了,你就信?你去調查了還是有什么證據?”
“我,我,”安真真被問住了,面紅耳赤地道,“我就覺得那個孩子,長得和濮珩還有幾分相似。”
“哪里像?”
“說不上來,哪里都有點像,又不太像?!?br/>
看著她快把自己擰巴成麻花的樣子,明九娘真的想給她兩巴掌清醒清醒。
你覺得就行了?
我還覺得你這個濮夫人到頭了呢!
“你也不用在我跟前哭,現在回去找濮珩,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讓他給你解釋?!?br/>
讓濮珩把在安真真耳邊挑撥離間的人找出來收拾了,也省得她還巴巴跑進宮里哭。
安真真:“我,我不敢……”
“你還怕濮珩?”
“不是,我覺得我腦子轉不過來,他要是騙我,我肯定也察覺不到。”
“那你就被騙著,傻樂就行?!泵骶拍餂]好氣地道,“你要是我的女兒,非得打你幾下不行。濮珩對你都多好了,你是眼瞎還是心盲?為那莫名其妙的人胡言亂語就去質疑對你二十年如一日的男人,你良心喂了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