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景山和稀泥,給蕭鐵策使眼色:“侯爺,你先出去。你先去寫信,我和她說,我和她說!”
“你說什么都沒用!以后這種不認識的人,不要往府里領!”楊雨疏面黑如鐵。
邢景山把蕭鐵策推了出去,然而回頭看見暈倒的韓嬋,又犯了難,想喊蕭鐵策回來把人帶走,又知道他斷然不肯,只能舔著臉過來討好楊雨疏。
“雨疏,我覺得吧,這個孩子可能不是侯爺的?!?br/>
“那是你的?”
邢景山:“……不能不講理??!我這是好好跟你分析呢!”
“他的孩子,你分析什么?”楊雨疏氣得渾身發抖。
她現在一想起明九娘就想哭。
鬧到現在,現實給了明九娘多么狠厲的一記耳光。
“不是,真的不是。”邢景山道,“我覺得侯爺坦坦蕩蕩,這件事情應該還有隱情。你聽我說,現在你不是只幫侯爺,是在幫我。別的不說,糧餉這事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事關重大,不容閃失。侯爺要在這里查清楚,還要去找林將軍。你若是不答應幫他快點送信過去,怕是他就要罔顧大局自己回去了!那可不行??!”
楊雨疏有自己送信渠道,定然比他派人要快得多。
以蕭鐵策現在心急如焚的心情來看,當然是越快把他的消息傳回去越好。
更別說,明九娘隨時都可能讓蒼鷹過來,那趕上的話,帶信回去最多不過兩三天就夠了。
楊雨疏冷靜下來,看著邢景山嚴肅地道:“你跟我說實話,說實話!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蕭鐵策的?”
邢景山:“……夫人哪!你這不是為難我嘛!我要是糊弄你就說不是,要是說實話,那就是——是不是我的我知道,是不是他的,我去哪里知道?”
再說,明九娘說不定都沒有那么生氣呢!
這人不是好好回來了嗎?這不比什么都好?
楊雨疏卻知道,一旦真相如此,那明九娘將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