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楚生今年還不到三十歲,醫術便已經名震港島。
他很小就出國留學,經過多年沉淀,將西方的先進醫學理念,與華夏古醫學相結合,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癥,港島人民口口傳頌。
再加上,任楚生背后,是仁濟堂。
仁濟堂是幾百年的老字號,他們壟斷著港島百分之八十的醫藥市場。
仁濟堂內,更是出了許多知名的醫師和煉藥師,散布在世界各地,為各國貴族和政要服務。
所以,仁濟堂的實力,與安氏財團不相上下。
尤其是仁濟堂自己人煉制的秘制丹藥,更是價值千金,一丸難求。
如果仁濟堂出手,相信安老爺子的病,就有希望了。
“沒想到嘉俊把仁濟堂的少堂主都請來了,真是了不起!”有人議論道。
“雖然都知道,仁濟堂和安氏財團水火不容,但如今仁濟堂的少堂主,卻能冰釋前嫌,來給老爺子治病,品德真的是值得我們稱贊?。 ?br/>
“還是嘉俊有能力啊,在關鍵時刻,能把對手請過來給老爺子看病,安家我看也就嘉俊有這個實力了!”
......
面對這個情況,眾人紛紛夸贊安嘉俊有能力。
這也是安嘉俊想看到的場面。
“咦?”
這時,任楚生卻是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安娜小姐呢?這么重要的場合,她怎么沒來?”
“哼!不知道她又去哪里鬼混了!”安嘉俊冷冷道。
“唉!”
任楚生嘆了口氣,扶了扶眼睛,貌似很是失望。
“任先生,您要么先給老爺子看看病吧!”安嘉俊道。
“也好!”
任楚生說著,便隨安嘉俊來到老爺子的臥室。
臥室門敞開著,保鏢在門口把手,眾人也只能擠在門外觀望,將門口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任楚生來到安昌國面前,幫安昌國號脈。
“脈象混亂,是中毒的痕跡!”任楚生道:“我聽說之前老爺子請了一位高人治療,怕是那位高人,沒安好心??!”
這些話說的聲音很大,都被外面的人聽在耳里。
“哼,還不是安娜,她故意請來一個人給老爺子看病,我看就是想毒死老爺子,獲得家產!”安嘉俊道。
“唉!”
任楚生搖了搖頭,走出臥室。
來到寬敞的大廳,任楚生和安嘉俊面對而坐。
“任先生,我爸這個毒,還有救嗎?”安嘉俊問道。
“emmm......”任楚生思忖片刻道:“不好說!”
“那您打算用什么辦法幫我爸治病?”安嘉俊繼續問道。
“emmm......”
任楚生思忖著,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遲遲不給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