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陰天子大殿。
被無面鬼王從輪回司撈過來的諾里頓和夔河，已經經歷了多輪審問。
甚至地府這邊主管地府審訊的付大判官，也親自上手審訊了一輪，都沒有審出什么太有價值的情報。
不是烏拉的這兩位屬下諾里頓跟夔河骨頭有多硬、嘴有多緊。
從一開始被從輪回司撈過來審問，地府這邊只是稍稍用了一點刑訊精神體的手段諾里頓跟夔河就馬上松口了。
近乎是問什么說什么!一來連真靈都落到了地府的手里，他們再死打也沒用，二來烏拉那邊，似乎也沒有要求他們死打。
那就全招了唄。
可依舊沒有逃過一輪又一輪的殘酷刑訊。
地府這邊的刑訊手段可不一樣。
對肉身的刑訊手段，終歸是有限的，因為肉身有各種刺激耐受等等，痛苦是有各種閥值的，但是針對精神體的刑訊帶來的痛苦，是沒有閥值的。
更要命的是，對肉身的刑訊要是過了，死了或者昏迷了，刑訊也就暫時結束了。
可是地府這邊針對精神體的刑訊，那痛苦，是無窮無盡的。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八個字，完全在諾里頓跟夔河身上體現了出來。
他們的精神體，被無相鬼王直接貫注輪回能量恢復到三成，開始接受刑訊，跌落到一成，再貫注，再刑訊，周而復始，生生不絕。
直接叫人絕望。
也因此，諾里頓什么都說了。
連烏拉早些年睡過的女人，還有烏拉在太陽系的秘密星球基地基本特征都招了。
但問題是，他所招的這些，不是地府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