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不霍無奈的看著她,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我一會看看你的膝蓋,有沒有摔傷?”
“沒有,穿這么厚的k子,怎么可能會摔傷,不霍,你走吧,我要洗澡了,身上都是燒烤的味道?!蹦峦裥χf道。
“你一個人可以嗎?”邢不霍擔心。
“難道你要幫我洗?”
“別開玩笑?!毙喜换裟铝四槪車烂C的樣子。
“我一個人可以的?!蹦峦裎⑿χ?,想讓人放心的笑。
“嗯,有事喊我?”
穆婉點頭。
邢不霍出了她的房間,穆婉身t發軟,起不來,而且,頭也很重,想要睡覺,好不容易坐了起來,一點都不想下地走。
她把羽絨f脫了,丟在床頭,又把線衣脫了,剩下一件黑se的打底衫,慢慢的站了起來,一搖一晃的朝著浴室走去,扶住了門。
一個人,沒什么不可以的,漸漸習慣,也就無所畏懼。
她開了水,水散在身上,是冷的。
她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立馬關了,嘆了一口氣。
越是想要做好,越是做不好,不淋浴了,她也站不穩,坐在了地上,開了浴缸上面的水龍頭。
水一開始是冷的,不一會就熱了。
她趴在浴缸上休息一會,今天,她還是開心的。
邢不霍從來沒有陪她這么長的時間,她知足了,也滿足了。
一不小心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