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狂。
不懼天崩地裂,不懼山河變色,更不懼強者欺壓。
這就是膽魄,學不來領不悟,天生膽氣使然,而司馬戰天就是這樣的人,他甚至敢當著來人的面,將人提起來給他看。
“戰天,放了他。”
本來還一臉兇相準備殊死一搏的司馬戰天,待聽到葉鋒這句話后,立馬歸順得如小貓,說放就放,不帶半點含糊。
“爺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br/>
“這伙壞人,上門就要父親自廢武功,不聽就要屠了我們整個風家,他們都是一群混蛋,打死他們!”
一個約莫十七八歲,長相青秀的女孩跑了過來,蹲在風巖松身邊泣不成聲,言語充滿了恨意。
“我風家成立已有三十余年,自認家弟門風尚可,不知小兄弟是何人,為何來此尋仇?”
獨臂老者轉身。
這是一位飽勁滄桑的老者,圓尖臉,面容削痩枯槁,頭上還頂著一個大光頭。
“前輩可是風振?”
葉鋒沒有回答,而是問起了老者的名字,事實上在風巖松使出風拳流拳法后,他心中就有了猜測。
風振,這名字一出,空氣靜得有些可怕。
那是葉鋒這一方的人安靜了,哪怕是剛才還在氣焰囂張的司馬戰天,這一刻都低下了頭。
“老夫確實是風振?!?br/>
老者深深看了葉鋒一眼,神情布滿了疑惑,他都隱居了這么多年,沒想到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北境之王葉鋒,拜見風振前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