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這才恍然:“所以你們懷疑,是陳員外先下手為強?”
燕小五搖頭道:“不是我們懷疑,是我們查過姓韋的昨夜的行蹤,陳員外是他唯一接觸過的人,嫌疑最大,太守大人就這么認定了?!?br/>
“你也知道,咱們提刑、肅靖二司,名義上還是要歸太守府管轄,這點事情上,還是要給他面子的。”
江舟點點頭。
確實,不說昨夜韋圓照最后接觸的人是陳員外,雙方還起了沖突。
只說之前陳家小姐接連六嫁,每任丈夫都是一般無二的死法。
僅憑這一點,要定陳府的罪已經足夠了。
只不過之前肅靖司有自己的考量,并不認為陳家是兇手。
加上死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而且陳員外家底極厚,早已打點過。
陳家的產業龐大,關系網也是錯綜復雜。
等閑也有會有人故意來冤陳家。
現在不一樣了,死的是金蓸掾史的公子,是赤果果地打了太守府的臉。
江舟一邊聽著燕小五述說,一邊注意著那邊尤許和青衣捕頭刑長恭一起盤問陳員外。
陳員外被問得滿頭大汗,不停地彎腰哀求。
兩人似乎見問不出什么,面色森冷,直接揮手叫人進入陳府搜查。
兩隊緇衣捕快和巡妖衛如狼似虎般沖入陳府。
尤許這才轉身朝江舟走了過來,那位青衣捕頭刑長恭也跟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