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頭訕訕地干笑了一聲,連連賠罪,隨即殷勤地將王婆請入院中。
院中早已經擺上了一桌酒菜,顯然是早有準備,要好好款待這王婆。
不過說是酒菜,其實不過是三兩碗腌得黑黃的咸菜,也看不出具體是什么菜了。
王婆掩著口鼻的紅帕始終沒有放下來,進入院中,眼中的嫌棄之色更甚。
心中暗罵這老菜叟不知禮數,竟連屋都不讓人進,在這種地方擺酒。
不過看了一眼那幾間簡陋之極的茅草屋,王婆寧愿在這外面。
要不是這老頭苦苦相求,硬是要把她請來,左鄰右舍的,平日里也沒少占他便宜,拿他的菜,礙于情面,她才不愿來呢。
“來來,王婆,喝酒,喝酒!”
張老頭殷勤地請她坐下,又倒出兩碗酒,熱情地道。
王婆看了一眼,暗道還好。
這酒雖也不怎么樣,倒還真是酒,也干凈,不是那些粗鄙貧賤之輩平日里喝的摻了水的濁酒。
除了餿味,那是半點酒味也無。
王婆是給人保媒做纖的,自少不得應酬,本也是個酒中“豪杰”。
見了酒便有些挪不開眼,在張老頭的殷勤之下,片刻功夫,就是三四碗酒液下肚。
本就涂脂抹粉的老臉上,更是紅彤彤的一片。
酒過幾巡,王婆也忘了嫌棄,連那幾碗看不出是何物的咸菜也幾乎見了底,連著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張老頭這才放下碗,搓著手道:“王婆啊,你可知道那城東的秋家否?”
王婆酒意上涌,得意地道:“把你那否字兒去嘍!”
翡翠珠文學 >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百度貼吧 > 第582章 老海王 (求訂閱、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