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
張道士拱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邊上兩個小道士也跟著行了禮。
“張爺爺好!”
賈琦連忙上前將他扶起,笑道:“您老客氣了,怎么待在這毒日底下?里面等著就好了?!?br/>
張道士:“論理我不比外人,應該先拜見老太太,只是今兒眾位千金都出來了,法官不敢擅入。再則,小道還有事要與大帥請示?!?br/>
賈琦一聽他說有事,微微一揮手,“您老說笑了,這邊請?!?br/>
這邊寶玉剛準備跟上,卻不想被賈蓉一把拉住,笑道:“寶二叔稍等片刻,二叔有事和老神仙商議。”
聽了這話,寶玉立刻反應過來,不免有些尷尬,呵呵一笑,“我,我就是歇歇腳!”
呵呵,賈蓉心里翻了個白眼,如此蹩腳的借口也說得出口。
賈蓉瞥了一眼遠處交談的二人,笑著對寶玉說道:“聽父親說,如今寶二叔已經不跟赦祖讀書了,怎么回事?”
寶玉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跟大伯讀書了?!?br/>
賈蓉聽出寶玉語氣中的落寞,便微微一笑道:“赦祖的本領不是一般人能學的,寶二叔看開些。寶二叔詩詞天賦不錯,何不往這方面考慮?”
提到詩詞,寶玉精神大振,用力點了下頭。
見狀,賈蓉一指莊頭的大樹,“那邊陰涼些,寶二叔請?!?br/>
....
“大帥,今兒一早觀中來了一群東廠番子?!?br/>
“東廠番子?”
賈琦心中不由有些好奇,便問道:“可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