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老爺真的是這么說的?”
榮慶堂,賈母一臉不可思議。
“老爺就是這么說的!”
賈璉硬著頭皮,答道:“老爺還說了,叫二叔安心在家和清客相公們閑談才是正經事,不要再管外面的事情,否則, 否則再鬧出事來,別指望家里給善后?!?br/>
“你說什么?!”
賈政滿臉不可思議,瞪大雙眼看向賈璉,賈赦的話把他刺激得不行,別的事情他可以不管,宮里元春和劉業的事情他卻不可能聽別人的,這關系著二房以后的地位。
清早小李太監送來一封元春的信,賈赦、賈琦上衙去了, 賈母只能將他喊來, 信中就說了兩件事,其一,淮南王劉旦生母淑妃李氏昨兒和她說了隆治帝留下一封冊封劉旦為太子的手諭。還有一件便是南鎮撫司尋找解藥之事。
南鎮撫司的事情賈政不懂,但是劉旦的事情他卻瞧出了元春和劉業的危機,最是無情帝王家,一旦劉胥的位置坐穩了并且掌握了軍政大權,今日可以除掉劉旦,明日就可以除掉劉業,別說皇家的事有皇帝做主,就是之前太康帝借機清理了大批外戚勛貴都沒人敢呲牙。
想想二房現在的情況,心情越發糟糕。
賈母默然不語,雖說賈赦的話有欠妥當, 可也沒有說錯,二兒子唯一讓她欣慰的便是那點愚孝。
想到這,沒有理會賈政,望向賈璉問道:“你二弟怎么說?”
“這...”
賈璉猶豫了一下,“孫兒官職低微, 進不得文淵閣?!?br/>
“....”
賈母一愣。
..........
辦公房內, 宋溥心中頗不寧靜,他的面前擺放著一本從金陵遞來的奏章,然而打開卻是兵部職方司郎中梅遠貴彈劾云南巡撫劉藻的奏章,這讓宋溥吃了一驚,里面的內容更是驚呆了他,如果梅遠貴說的是真的,那劉藻的膽子也太大了。
這不僅僅是一句欺君可以形容了,他這是在拿整個南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