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路崩塌,玉柳山早已遷移到了大世中州的某個地方。
柳長生帶著北宮昕回到了玉柳山,現任圣主秦子墨帶著一眾高層前來恭迎。
昔年,秦子墨與顧恒生經歷了一段路程,兩人惺惺相惜,倒也算得上知己。
后來各自都肩負著使命和責任,已經多年沒有待在一起品酒聊天了。
“祖帝,這位……這位是怎么了?”
秦子墨看著正在問東問西的北宮昕,眼中盡是駭然之色。
遙想當年,北宮昕何其的可怕和驚艷,一劍壓天下,翻掌鎮諸帝。
怎么一轉眼間,北宮昕變成了一個話癆了?
而且,北宮昕竟然沒有了往日的無情和霸道,待人有禮,似謙謙君子。
“此事說來話長?!?br/>
柳長生看了一眼北宮昕,一聲長嘆。
秦子墨覺得這件事一定極為的復雜,屁顛屁顛的跟在柳長生的背后,不斷的追問著。
至于北宮昕,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自然很是好奇。
放眼玉柳山上下,都將北宮昕當成了祖宗一樣伺候著,生怕哪里做得不夠好而讓北宮昕生氣,苦了一眾長老。
古幽宮,顧恒生與李秋柔便這么相處著,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馨。
春去秋來,生活慢慢變得平淡了。
數十年,上百年,彈指一揮。
萬古棋局的風波離去,世人恢復到了往日的生活,平日里談及的也是一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