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宗并非是那種一朝得勢便膨脹的人,自以為踏入了金丹境便天下無敵,所以胡亂得罪了。
實在是他最看不上的,便是陶成洲這種人。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似陶成洲這種人,什么仇怨都還不了解,便在那里充什么老前輩,還腆著一張臉說什么要化解仇怨,你死不死啊。
拿別人的仇怨去刷自己的名聲,若是對方不答應,好像還顯得對方有些睚眥必報,小肚雞腸。
這種人走路都要離對方遠點,省得一道雷劫劈下來連累了自己。
而且來之前狽先生給他的情報可是十分詳細的,自然有關于這陶成洲的情報。
對方就是一個混子而已,恐怕現在連金丹境的戰力都無法保證了,整日里就靠著在一群低階散修面前充什么高人前輩混日子。
這樣的金丹境別說是現在的李玄宗,就算是歸元境時的李玄宗都沒放在眼里。
陶成洲此時還保持著撫須微笑的的動作,不過笑容卻是已經僵在了臉上。
他怎么都沒想到,李玄宗竟然敢如此放肆!
這么多年來,他陶成洲好歹也是有幾分薄名的。
別說是一線天集會中這些散修,就算是一些大派出身的金丹,還有一些妖族洞府的大妖也都是對他客氣的很,礙于他的名聲一般都不會得罪他。
當然他更不會不長眼的去招惹對方。
只有這李玄宗!
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竟然敢對他如此放肆!
不過看到李玄宗那周身濃郁的血煞之氣,還有對方手中那兒臂粗細,閃爍著驚人鋒芒的魔槍吞血,陶成洲的喝罵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李玄宗此時卻根本就沒去管他,而是望向百毒老祖,嘴角露出了一絲森然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