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
比如說套路她一下。
“那這句話我也想送給你,騙我有意思?”薄行止坐到她身邊,知道她已經猜出來訂不到房的事情。
男人神情莫測的望著她,目光里帶了審視和疑惑,“你和暗門是什么關系?你為什么是隱香?”
“你為什么去地下拳場?”阮蘇不答反問。
“不要避重就輕,我去當觀眾不行嗎?”薄行止雙腿優雅的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酒杯,輕輕晃動著里面的美酒,“阮蘇,你究竟藏得有多深?究竟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薄行止,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請停止你的好奇心。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阮蘇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起身,“我回房間了。”
次臥的門被砰一聲關上。
薄行止微微擰眉,俊臉上看不出來情緒。
&sp;兩分鐘后,只聽到次臥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在洗澡。
一想到女人那誘人的嬌軀,雪白的肌膚,他發現自己可恥的竟然一柱擎天。
大概十多分鐘,水聲停止。
可是薄行止卻越來越燥熱,口干舌燥。
阮蘇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還要濃。
他想,迫切的想。
他深吸一口氣,將手機丟到沙發上,決定沖個涼水澡。
阮蘇洗完澡出來,肚子有些餓,將頭發擦干,她打開門,準備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