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感覺到哪里不舒服或者奇怪的地方?”牧歌關心問道。
千藍玥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感覺最近容易犯困,腦海中總是有奇奇怪怪的畫面出現。”
牧歌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千藍玥,或許等找個時間問問陳青陽,興許他會知道。
“那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牧歌問道。
“不要啦,人家好不容易出來見你一面,就讓我多陪你一會?!?br/>
說著,千藍玥挽起牧歌的手臂,親昵地貼近他的身體。
如今兩人已經明確了關系,感受到千藍玥的溫柔,牧歌的臉上頓時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沒有敲門,陳青陽直接推開書房的門進去,見陳白朗還在提筆寫字,完全沒有絲毫擔心天劫到來的意思。
“你倒是挺淡定的,天劫都快到了,還在這寫毛筆字,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還有這愛好?!标惽嚓柧従徸呱锨皝碚f道。
如果換做是他,恐怕還真無法像陳白朗這么淡定。
不過陳青陽一看到桌面上陳白朗寫的字時,就算他沒有練過劍法,也能感應到那每一個字中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劍勢,連他多看一眼都差點深陷其中。
原來陳白朗不是在練字,他是在練劍,以筆當劍。
沒有理會陳青陽,陳白朗繼續將最后一個字完成,這才放下手中的毛筆。
筆一落,桌面上那張紙終于無法承受那字中劍勢,紛紛化為灰燼。
“外面是劫云怎么回事?”陳青陽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陳白朗聳肩說道。
“再這樣凝聚下去的話,你這天劫還沒形成,恐怕地球都快撐不住了?!标惽嚓柊櫭颊f道。
天劫還未降臨,連他都感應到極其壓抑的氣息,若是任由這天劫成長起來,絕對會超過地球所能承受的極限。